「处理掉游飞扬，这母狗女警也就没什么用了。之前不是有个中东的订单吗，联系改造中心，就按照那个要求出货吧。」Ｔ先生轻描淡写地说道，正在低头品酒的中年男人微微一愣，眼中闪过一抹不舍，不过他可没打算为了方雪晴惹恼自己的顶头上司，只是略有不甘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你也回去吧，今天没兴趣操你。」
警察感觉自己的拳头硬了，视线下意识地瞟了询问室的摄像头一眼，又强忍着上头的火气，用食指关节叩了叩桌面。
操着她的喉咙，中年男人犹豫了片刻，低声请示道。
「我提醒你，你现在涉及到一起命案。人命关天，你最好摆平心态，再仔细回想一遍。」
方雪晴暗自松了一口气，按照记忆里被植入的指令，恭敬地以额触地、向青年男子叩头行礼，然后挪动膝盖一点点爬向电梯。
字形。
他斜靠在沙发上，表情戏谑地看着如狼似虎的健壮男人们把尚未喘匀气息的女孩拖走，冰冷的视线落在方雪晴的裸体上，她的心脏立刻像是被蛇盯上的青蛙般冻结了。
目送方雪晴的背影消失在合拢的电梯门后，青年男子把视线转回到房间的吧台方向，一连串急促的喘息混合了皮肉撞击声和女子柔媚的呻吟正从桌子后面传来，两只套在网袜里的白嫩赤足翘在半空无助地摇动着。
虽然知道这个回答很难让人信服，但顾连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按照和方雪晴商定好的剧本继续扮演一个被洗脑抹去记忆的工具人。
「不用管他，用一次性的棋子引开那些猎狗的追踪，这本来就是我们的目的，呃哦——」
「是的，关于他的资料已经附在这次行动报告里了。他是我们从随机某个酒吧的顾客中抽取的，实习律师，对……」
就在不到十小时前，名叫游飞扬的男人在他面前遭到射杀。
「行了，这女人我用过了，你们拿去玩吧。」
「是，主人。」
还没等顾连回应，询问室的房门忽然被推开了，一名身穿黑色西装的年轻女子手持一迭文件走进来，将手里的打印材料递给男警察——后者本就紧锁的眉头皱得更深了，几乎呈现出「川」
行，在没有任务的时间她几乎都被囚禁在组织的实验室里。
她先活动了一下僵硬的手臂，然后站起身接过保镖递来的风衣，重新把赤裸的身体裹得严严实实，瞬间又变回了那个干练凌厉的都市丽人形象。
见到Ｔ先生没有后续指示，只是按住胯下的女孩后脑一下一下地
「……我再确定一遍，关于你昨晚１０点到今天上午９点２０分之间去过什么地方、遇到过哪些人以及发生过什么事，你全部都记不起来了，是吗？」
反正游飞扬是死于穿透窗户的枪击，再怎么离谱也不会把罪名扣到顾连身上，顶多算是不配合调查取证。
「咕、咕呃……」
女人没有理会男警察的不满，语调平和地对顾连说道。
＊＊＊＊＊＊＊＊＊此时此刻，顾连正坐在警局询问室里的铁椅子上，刺眼的灯光迎面照射活在，让他有些看不清坐在写字桌对面的男人容貌。
出了警察局的大门，看着灯火辉煌、车水马龙的城市街道，他居然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僵持了足有半分钟功夫，方雪晴险些以为那个女孩会因此窒息的时候，青年拔出了自己的阳具，顺势一脚踢开了瘫倒在他脚下、咳嗽得浑身发抖的女体。
「是的，警官。这是我第四次确认同样的内容了。」
到了电梯门口，自然有保镖过来解开她双手的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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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现在，只要一闭上眼，脑海里就会浮现出那个男人倒在血泊里的画面。
「底子查清楚了吗？」Ｔ先生反问道。
「……好的，我知道了。」
女孩的小脸涨得发紫，喉头拼命蠕动着，试图把贯入嗓子眼的异物排挤出去，但一双小手却不敢推开男人的压制，只能死死抓紧身下的地毯。
青年摆了摆手，那些看守在房间角落里的保镖们顿时面色一喜。
他忽然抓住女孩的长发，用力往下一按，原本还留有小半在外的分身全部消失在她的唇间，从方雪晴的角度甚至能看到女孩纤细的脖颈被撑起一道凸出的轮廓。
「老板，那个临时找来扮演国际刑警的棋子，您看应该怎么处理？」
负责询问顾连的年轻警官耐着性子核对了一遍笔录内容，只觉得额头上的青筋隐隐跳动，强忍着掀桌的冲动沉声问道。
顾连没想到询问居然这么轻易就结束了，颇有些虎头蛇尾，他愣了一下才点点头，然后利索地签字走人。
「顾先生，请你核对笔录材料并签字，之后你就可以回去了。但请在一周内保持手机畅通，我们随时有可能和你联系。」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