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好衣服，康咏歆摸了摸小双的头发，说：“我的提议你考虑下，随时打我电话，嗯？”
小双点点头，心里一片怅惘。同宿舍的姐姐还说过，不要动感情，动感情的下场就是给人白cao。
自己肯定是动感情了，因为她愿意给这个人白cao……
“姐姐……”小双拉住康咏歆的衣角。
“嗯？”康咏歆微笑着看她。
“我想跟着你……”女孩的眼中水光潋滟。
“好啊。”康咏歆笑了，捧起女孩的脸，“等我跟你们红姐说，嗯？”
“嗯……”小双望着康咏歆的眼睛，深信不疑。
当夜康咏歆就去找了方艳红，却得到这样的答复：“小康老板，你晚了一步。”
“谁？”康咏歆单刀直入。
方艳红替她理了理衣领，叹道：“跟你爸爸曾经也算是好兄弟。”
康咏歆泄了气，那个人如今是大官了，的确惹不起。想起什么，又突然问道：“方姨，当初你不选我爸就算了，怎么没跟那个人走？”
方艳红白了康咏歆一眼，并不回答，“康老板没事就请回吧。”说完婀娜地走到沙发上坐下，翘起一只腿。
康咏歆仍是不走，几步走到方艳红面前。
“还有事？”方艳红抱着手臂挑眉看着康咏歆。
康咏歆笑嘻嘻的，蹲下身子，伸手把方艳红的腿从另一只腿上拿了下来，道：“方姨，跷二郎腿对身体不好。”
方艳红有些讶异地盯着康咏歆，半晌，嗤笑道：“小瘪三，你老子cao过我，你也想cao我？”
康咏歆嘿嘿一笑，道：“山州市第一大美人，谁会不想cao呢？”
方艳红啐了一口，骂道：“康家果然没一个好东西！滚出去！”
康咏歆的手仍旧放在方艳红的大腿上，她笑道：“好好，我马上滚——方姨，我先拿个号，什么时候轮到我了……”
“呸！小王八羔子！你当老娘是什么人！”方艳红怒道，“再疯言疯语老娘把你舌头拔了！”
康咏歆的手心摩挲着方艳红的大腿，笑道：“方姨不会的，我小时候有一次发烧了还是方姨带我去的医院。”
“亏你记得——”方艳红把手指狠狠一戳康咏歆的额头，“没心肝的兔崽子，你叫老娘一声‘妈’老娘也受得起！”
“方姨可比我妈年轻多了。”康咏歆的手往方艳红的腿心移动，心想曾经的头号美人如今也是大美人，身材丝毫没有走样，容貌也叫人看不出年纪……不过也是，才四十出头罢了……
方艳红一把甩开康咏歆的手，站起来走到一边，怒道：“出去，别让我叫人请你。”
“好好，我出去，方姨，我们下次见——”
“赶紧滚！”方艳红气得给自己倒了杯红酒，也就这瘪三，是自己看着长大的，有些感情在；若换作旁人，她管保叫这人吃不了兜着走！……
康咏歆深夜开车回家，突然想起郑银萍来，不知道那手机她用没用……
康咏歆立即拨了电话过去。
第一次没有接通，康咏歆又打了一次。这次却马上被接了起来。
“喂？银萍？”康咏歆突然有些紧张，“是我……听得到吗？”
手机蓝牙连着车载音箱，少女啜泣的声音清楚地传了出来。
康咏歆心里一痛，柔声道：“银萍，跟姐姐说句话。”
那头听了，却哭得更厉害了。
“宝贝，不哭了……”康咏歆无奈道，“哭得姐姐心里好疼。”
好一会儿，那边才渐渐地止了哭声。
“宝贝？”
终于，少女带着浓重的鼻音，颤抖着喊了句：“康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