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之后,虽则两人从未讲明,但曲道人从此便宿在流光房里了。而因有了这男人伺候陪伴着,流光的小日子也不那么难过了。尤其是过了头两三日量大的时候,流光记吃不记打的个性展露无疑,又恢复了几分往日容光焕发的样子,精力也旺盛起来。两人睡前在床上厮磨时,也不知是谁挑的头儿,每每总是擦枪走火,撩得曲道人险些碧血染银枪才消停下来。
曲道人皱了皱眉,拍了一下她那努力往前伸的小腿,“你这娘们儿,怎这么多事儿?净知道自己作死。”
曲道人也上了床,见她恹恹地朝里卧着,便从背后环了,一手垫在她颈下,而另一手搭在她小腹上,微运了些内劲儿,缓缓打着圈儿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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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晚深夜,曲道人照例用热水给流光泡脚,一双大手还在她足上经络按摩。流光最喜欢男人有力的手劲儿,只觉得这事儿上瘾,仿佛以后再让谁给捏捏都看不上了似的,舒服得直犯晕乎。不过她今日葵水方走,是憋足了劲儿要折腾一番的,可不打算就这么睡了。思绪一活络,精神头儿就来了,想法也多了起来,那双大手的揉按,让她脚上虽舒服了,但心里直发痒。嗯…想要得很。
,“成了成了,以往没有你,我不也活得好好儿的?你有这功夫在这儿絮叨不如去帮我添杯茶。”说着将右手端着的茶杯递了给他。
可若说是流光故意,也有失公允,她也是经期欲旺之时,想要而不得,亦颇难挨,只想着等这老朋友走了非得狠狠干上一场方才解恨。
流光被他弄得痒,直叫,“别闹,没沐浴,不干净。”
流光被他按得像只被顺毛的猫,舒服得直哼哼,蹭着便往他怀里贴得更紧了。曲道人觉得她这少见的脆弱样子竟出奇地可怜可爱,不禁将头埋在她颈窝里啃了几口。
话分两头,这几日同宿在一处,除了这床笫之事,流光倒是愈发瞧出些曲道人旁的好来。这男人虽瞅着不拘,却是个懂得照顾人的,许是没皮没脸惯了,又因没有外边儿读书做官的男子那么多繁文缛节,竟是一点儿老爷们儿的架子都无。几日前见她虚弱得厉害,竟自己跑去打了盆热水,伺候她泡了阵脚,说帮她调养调养。他刚把水端来、蹲下身去的时候,流光是极吃惊的,可这么着过了几天,竟发觉自己有些习惯了。这样不好,不好,她有时暗暗告诫自己。
男人又含吻了一下她的耳垂,轻声道,“不脏,乖,睡觉。”
江湖老(老鸨X神棍)九【H,又名:愉快的互撩始于足下】
曲道人哪知道她这许多歪主意,见水已转温,便捉了她一只脚,放在膝上,拿布便要擦。谁知这小家伙是个不安分的,微微一挣,滑不溜手,径直袭上了他胯间。流光那足上还带着热水,暖逾体温,热热软软在他兄弟上一捂,让男人“唔”地叫出声来,抬眼一看,那女人正撑着床沿看着他,笑得眉眼弯弯,不怀好意。
男人起身去到了杯茶递给她,流光双手捧了,小口小口地喝下,瞬间觉得身子一暖,舒坦了好多,不禁抬头笑道,“恩,还算有点用处。”又说,“好了,困死了,我要睡了。”言下便是逐客之意。
没想到那男人只是顺势接过茶杯、摆到一旁,跟着便大大咧咧地开始宽衣解带。
流光瘪了瘪嘴,双眉在额间隆成一个小尖儿,娇滴滴地说,“谁说人家作死了?哥哥对妹妹好,会照顾人,现下妹妹身子好了,也想让哥哥舒坦舒坦,怎么就是作死了?哼,好心没好报,惯会教训人。”那语调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但曲道人倒不似她这般多思。这汉子是独来独往惯了的,向来独善其身。这遭儿不知撞上什么运道,和这女人纠缠在了一起,也觉得是桩缘分。又看她那难受的样子着实可怜可爱得紧,心里一软,才多生出些怜惜的念头。他漂泊江湖多年,许多事都识做,但做惯了的事并不意味着一个人喜欢或者不喜欢,只这次见她那被自己照顾得舒坦的小模样,才于这一道上寻到几分意趣。
两人过往从没在未曾欢好的夜晚里同塌而眠,那样未免过于亲密,是以流光微怔了一下,道,“你这是干什么?”
我决定了,接下来再来一两发肉再走剧情这两只让人觉得没法好好说话所以下章继续愉快地炖肉
就着这身后的男体散发的热气,还有那厚重温暖的大手,流光这几日里第一次熨贴地闭上了眼,任由睡意袭来,恍惚间忽然觉得自己重又体味到了有一个男人的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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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光“噗嗤”一声笑了,道,“没皮没脸,咱俩谁欠谁的还不知道呢。”想着自己本就浑身发冷,身边有个人贴着、沾点儿热乎劲儿也是好的,再说两人云雨数次,早就没什么好抹不开的,便帮着他除了自己的衣饰,挪进了里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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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道人已除得只剩里衫,抬手便去卸流光的发簪,极自然地道,“怎么?今日道爷免费来给仙姑您暖床,不欢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