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席间,娘和爹避开众目睽睽,引我进入祭祖堂,为我戴上一个小冠,象徵今日为我举行弱冠之礼。
尽管没对外张扬,凡是家族皆收到邀请。我与靖哥哥重见了,好不开心。他成亲之後,搬到妻子娘家城镇做着小买卖,生下一儿一女。这次,只有他独自回来,妻子留在家照顾儿女。
靖哥哥越发有男人味,男子做爹就是不同,过去青涩不见了,镀上一层成熟可靠风采。
靖哥哥远地回来一趟不易,会住上几天跟家族叙旧。我打算好生回味曾与他那段亲密岁月,请娘派人搬一张床到我房内,他就来我房间睡。
热闹一整晚,娘特准我成年了可以喝一小杯。第一次喝酒,全身飘飘然,脑烧烧,脸烫烫,最後靖哥哥搀我回房,先泡一杯热茶帮我醒酒。
我们各躺在床时,我问:「靖哥哥,你说结婚好吗?」
「当然好啊,有人照顾你,有人陪伴你,甘苦与共。」
我稍坐起身:「我可以问你吗?很私密的问题。」
靖哥哥也坐起:「当然,我们之间一直无话不说。」
「我想问你,跟女子做那件事感觉怎样?」
「是喔,你满十六了,有想结婚吗?跟女子做那事啊,嗯,怎麽讲呢?」
「我问你,同女子做,跟自己搓屌出Jing有什麽不同?」
靖哥哥沈思一下:「有一个温暖身体抱,互相抚摸,屌插入女人下面又紧又热,比独自用手弄出Jing,自然很不一样。」
「听你说好像是很大乐子,唉,可叹我这辈子恐怕无法经验这种事。」
靖哥哥吃惊道:「怎麽了?你十六岁了,今年可成亲了啊,怎麽说一辈子无法经验?」
我心想撒一点小谎应该不算严重:「你知道我後来到苍云教去练一种纯阳功法,以彻底压制我体内严寒。练深了这种纯阳功,不能跟女人行Yin阳之道,不然体内阳气会大乱。」
「什麽?这麽严重。唉,阿宝,那你真的就不能…。」
「是啊,你说和女人抱,和女人亲热,有一个身体依偎,插进洞里,对我都行不通。」
靖哥哥马上坐到我床上,手搭在我肩膀:「阿宝,我听了很难过。」
我想到男子娶亲,跟女子亲热行房多容易。而我喜欢男子,要做男女同样举动多艰难,一时感慨伤心。
靖哥哥抱住我,我更加感触:「我一辈子孤孤单单了,靖哥哥,我好难过,好想体会却不能。」
靖哥哥找不到方法安慰我,冻在那儿乾着急。
「靖哥哥,你记得我们以前小时会脱光睡在一起,你抱着我,结婚是不是跟那种感觉很像?」
「有点像,其实除了行房那一关,其他像搂抱、身体互相紧贴,感觉很类似。」
我为难地说:「这种事,我没办法求人。只有靖哥哥跟我抱过,你能了解。可以再让我感受那种滋味吗?这也许是我一辈子唯一机会了。」
靖哥哥叹一口气,答应了。
我们都没出声,安静脱去衣物。我往侧面躺,靖哥哥显然还记得,自动躺在身後抱住我。没多久,他鸡巴硬了,他也记得这点,伸手将他那根硬屌夹入我两腿之间。
我用心感受靖哥哥跟我身体紧密相贴,双腿并拢他鸡巴,听他在我耳边呼吸,热呼呼带有酒气。
小时候只觉得这样很温暖,现在身体成长了,觉得仅是单纯被抱无法真正满足,我也想抱人。
「靖哥哥,我想抱抱你,可以吗?」
靖哥哥没回应,在黑暗中点点头。
我转过身主动抱他,胸贴胸,腹贴腹,屌顶屌,毛磨毛,热息相向。可我无法保持不动,那股冲动太强了,开始用屌摩擦他鸡巴。
两屌互勾一会,我想起以前舔过他鸡巴,嚐过他射Jing,遂低下身,将他鸡巴含入吸舔。靖哥哥反应很大,全身颤动,我猜他妻子从没帮他吸过鸡巴。
靖哥哥真个人儿好,话儿靓,多年前我第一次含他,如今第二次再含,我体会两次很不一样。
我闻他Yin毛里散放气味,中医称为麝香,是动物发情时散发出来吸引对象的一种体味。他Yin毛除了麝香,还有些汗味混着些许尿sao,刺激我口水不断涌出。
有了口水滋润,吸屌更顺畅,他反应也更强,用手摀嘴,怕叫出声。
我知道还有一招阿风教的,凡人无法挡。我还不想让靖哥哥射出来,转移目标,抬起他双腿,示意他维持这个高度,低头去舔吮他屁眼。
他绝料不着屁眼也有人舔,身体剧烈在床上弹起来,吓我一跳。
当我以舌尖磨着那些rou褶时,他摀嘴挡不住,发出呻yin了。妻子应不会帮他舔屌,更不可能舔屁眼,靖哥哥这里仍为处子,第一遭被又热又shi舌头光临,哪里受得了?
我伸出一根指头,沾着润滑口沫,插入他屁眼。手指动作很缓慢,他还是感受到了,屁眼一阵阵缩紧,欲将我指头排出。
我把指头抽出,代以指头rou绕着他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