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对闫穆温柔一笑:“原来是闫穆啊,是你把我从可喜那边救出来的?”
闫穆帮明珠捋捋被子提到她脖颈处,眼里含着一丝苦痛:“闫家的事情我管不了,明珠,真是对不起……是我没用,没办法让你过上安定的生活。现在,可喜已经知道你住在北苑了,她肯定会拿这事到处乱说,你以后的日子肯定不好过。如果可以,明珠,你能回娘家吗?车子我会帮你叫的,真的对不起。”
“谢谢你,闫穆。你没必要说对不起。其实我早就应该心凉的,回娘家虽然很没面子,但如今看来也是别无选择了吧。”
明珠的脸上有些憔悴,原本明亮如星辰的眼睛也染上了层淡淡的灰霾。
闫穆很心疼,他凑近一分与明珠之间的距离,细声问道:“明珠,也许你可以对我展开你的心。”
闫穆的接近让明珠有些尴尬,她对闫穆只有感激并没有这之上的感情,她推开闫穆些,扭头将自己埋进了被子里,无声地拒绝了这个痴痴渴望他的男人。
闫穆失望地低下了头,他只能对着那床被子说:“我知道了,下午就会有人去接你。我还有事,你照顾好自己。”
说完闫穆就起身离开了,明珠悄然从被窝里钻出头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心中有些惭愧。
明珠自认为自己是一个深陷于闫岳魔爪的恶人,她不配再得到别人的爱情。这次回家,她决定在家里真正地念诵佛经,不再被俗世叨饶。
然而,命运的齿轮并没有在她一人的决断下停止,反而因为明珠的这次归家,事件开始逐渐陷入更复杂的环境中。
最近,闫岳的心情不错,他不仅带陈鸣出门买了些女子用的衣服首饰还为陈鸣特地做了一只崭新的钢笔。
下午,陈鸣晃着脚坐在房侧的书桌椅上,练着闫岳教他的钢笔字。
陈鸣很自然地写出了“闫岳”二字,黄纸那一顿一峰的笔画果然与毛笔字写出来的不同,钢笔的更为清秀纤细,就同陈鸣这个人一般。
他写出的字也非常秀气,但是不软弱。
“丫头,这两个字写的真好。我喜欢。”
闫岳轮着轮椅到陈鸣身边欣喜地夸赞着自己的媳妇。
“不过,在这两个字后面再写两个,我就更喜欢了。”闫岳伸手拿过陈鸣握在手里的新款钢笔,又在“闫岳”二字后书写了“老公”两字。
老公?在陈鸣的字典里并没有这两个字的意思解释,他有些疑惑。
闫岳摸摸陈鸣的脑袋,笑着向他解释:“老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老;公,是相公的公。意思是,闫岳是陈鸣要过一辈子的相公。”
原来是这样。陈鸣看着黄纸上“闫岳老公”,四个字觉得神奇,他兴奋地拿过闫岳递过来的钢笔又重复地多写了几遍。
在一旁盯着陈鸣书写的闫岳的内心,也从没有过如此的满足。
下午的时光总是美好的,闫岳闲适的日子没过多久,他的房间又来了一位不请之客。
“哥。”
是闫穆。
闫岳挑眉,轻轻拍了一下陈鸣的肩膀说道:“丫头先去准备晚饭,我有事和弟弟聊聊。”
陈鸣听话地跳下椅子离开现场。陈鸣擦身而过闫穆的时候,闫穆侧眼看了眼嫂子,微微对她鞠了一躬以算问候。
闫穆没有见过陈鸣,陈鸣嫁到闫家的时候他也不在,之后也不在,他有些好奇地张望那个有些瘦弱的小姑娘。
待陈鸣离开,闫岳才将注意力转到自己的弟弟身上。
“二弟怎么突然想起来看我了?”
闫岳的声音也将闫穆拉回了对话,闫岳那股子天生的王者之气让闫穆有些直不起腰杆子,他用袖子擦擦脸上并不存在的虚汗,问道:
“哥,你最近身体怎么样?”
“先不管我身体,你有那么紧张吗?”闫岳轮着轮椅到闫穆身边,他轻拽闫穆的袖子将领着他到房间正门对着的塌上,“你坐这吧。”
闫穆点点头,便乖巧地坐在了闫岳所指的位置。
“哥,你的身体看起来恢复的不错,手都能动了呢。”
“哦?”闫岳看了眼正盯着自己手臂的闫穆说,“好是好了,也不知道二弟媳知道后会不会高兴。”
闫穆心里一惊,连忙说道:“我不会告诉可喜的。哥,其实吧,可喜她不坏的,只是小时候吃苦吃惯了所以什么都想要多点,我也知道她对哥做了很多不好的事情,但本性不坏,哥,你能原谅她吗?”
“二弟媳做什么了?我怎么会和二弟媳斤斤计较。闫穆,你想多了。”
闫岳口中说着随意,可那幽幽Yin森的眼神可瞒不了闫穆。
真不知道可喜对哥做了什么能让他那么生气,闫穆垂着眉尾有些抱歉:
“哥,昨天明珠来可喜那闹了。”
“嗯。”
见闫岳没有什么表示,闫穆继续说道:
“哥,据我所知,明珠是因为收到金缕阁的布料才来闹的。明珠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