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应该找一个志同道合的女修作为自己的道侣,但是我控制不住我自己。”印安坐在地上,被叶伶打破的嘴角因为说话而丝丝作痛,他也不管这些自顾自的说着。
“自从在淘浪岛看见鹤虱师兄之后我就是忘不了他,我一开始只以为自己是崇拜他、敬畏他,所以才每次都等在你们山下和你们一起去历练,但是上一次在白家村,我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梦里我和鹤虱师兄不是修仙之人,只是普普通通的凡人,在依山傍水的村庄里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我们白日吟诗作对、饮酒高歌,有时也会切磋武艺,到了晚上促膝长谈,同塌而眠,我的心里从来没有那样满足过。分开回到门派之后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去想他,满脑子都是他。三年!整整三年!这份感情不仅没有因为时间而淡薄,反而愈发的浓烈,浓烈到我马上就要控制不住它们,就要 从我的心里溢出来!刚刚鹤虱师兄因为我身受重伤,我的脑海里突然就冒出一个疯狂的念头,如果他死了那我也绝不会独活!”印安的语气从没如此认真过,他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让叶伶心惊的光芒,那是偏执、疯狂、和不顾一切的认真。“如果不是被你撞见,我从没想过要表露我的心意,我不想给鹤虱师兄带来困扰,我也不想因为我而让其他人对鹤虱师兄指指点点、品头论足,我只求能跟在他的身边看着他我就很满足了,我也想过如果有一天鹤虱师兄找到了自己的道侣,我会祝福他的。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鹤虱师兄真的遇到危险,我愿意牺牲我自己的性命去换他一丝生的希望。”
“你会的,你会毫不犹豫的挡在他身前,哪怕牺牲自己”叶伶如此想到。
“你走吧。我不想再看见你”叶伶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面对这两个人同框的画面,只能冷声的撵印安离开。印安回头深深地望着鹤虱,最后咬着牙御剑离去,叶伶走到鹤虱的身边,看着鹤虱的脸总觉得自己的心里像是憋着一团火,那股火来的奇怪,仿佛要将他烧的干净才肯罢休,他抹了抹鹤虱的唇,但是感觉还不够,定定的坐了一会,又用手狠狠的擦拭着鹤虱的双唇,直到那唇泛着血珠,红肿起来才停手,看着这样的鹤虱,叶伶心里的那股烦闷的火气才算是消了一点点。
☆、混乱的叶伶
鹤虱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剑星阁,周荣就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抱着酒葫芦睡得正香。听见他起身的声音周荣惊醒,几步就跨到鹤虱的床边查看了一下他的脉象,
“嗯,脉象平稳,恢复的不错。阿鹤以后可别吓唬老头子我了,我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这么折腾喽。”
“是,师傅,徒儿谨记”其实类似这样的伤痛在之前鹤虱下山历练的时候是家常便饭,他总是自己调养好身体后再返回师门,就是不想师傅为他担心。而现在每次下山叶伶都跟在他的身边,自己如果重伤昏迷叶伶就会将他带回师门,师傅、掌门师兄还有各位师叔对他的关怀、照顾和担心他都记在心里,他是个生来就背负杀孽的罪人,他真的不想因为自己而给师门带来任何的麻烦。而现在因为自己的伤势惹得师傅担心是他的过错,他只能低头认错。
“鹤虱师兄,你醒了,这是刚刚温好的药,你快趁热喝了吧”阿魏端着药碗走进鹤虱的卧房。
“谢谢师妹,劳烦”又是这股熟悉的味道,鹤虱眼睛也不眨的一口喝光汤药。
“师傅,鹤虱师兄既然醒了,想来已经无碍,您也早点回去歇息吧。这几日你一直守在鹤虱师兄的身边,太辛苦了。”阿魏看着周荣一脸疲惫的神色,出言劝到。
“好好好,还是阿魏知道心疼我老头子,那你就在这照顾阿鹤吧,我回去了,哎呦,我这身老骨头呦……”周荣捶着自己的肩膀边走边念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