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鸦嘴听得感动万分,忽然跪在荣儿面前,诚恳道:「小荣儿,你这样看重
我这个丑陋的妇人,我……我从现在起,就做你一辈子的奴妇,这身子也只属于
你一个人的,绝不再让别的男人碰了!」
荣儿本是逗她玩耍,此时见她如此当真,被感动地笑道:「其实,乌大妈并
不丑呀,荣儿就喜欢你这样肥肥的身子、大大的屁股、黑黑的大奶头,这样是另
外一种美,更有女人的味道呢!」乌鸦嘴居然被说得不好意思起来。
此时菊妈仍躺在地上亮着阴户,荣儿伸手在她阴户上拍了拍,笑道:「菊妈
快起来吧,穿上裤子,等回到了荣儿的厢房后,在让荣儿好好数一数你那阴毛到
底有多少根。哈哈!」
菊妈站起来,边穿裤子边道:「只要荣管事喜欢,怎样都行!」
荣儿道:「看看,又叫我荣管事了吧!」
菊妈忙道:「哎呀,奴妇该死!」
乌
鸦嘴淫笑道:「小荣儿,一会儿回房后,罚她的大屁股挨『棍子』!」
荣儿听得笑了起来,道:「乌大妈这么说,倒逗起了荣儿的兴趣了,一会儿
回去,荣儿不但要菊妈的大屁股挨我的棍子,连你的大屁股也一起要挨上我几百
棍!」
乌鸦嘴喜形于色,浪道:「奴妇甘愿受罚,请荣儿不要棍下留情!」
荣儿听罢哈哈大笑,只觉这骚妇真是个活宝,有此妇常伴身边,倒也十分快
乐有趣!
一旁其他的健壮奴妇见乌鸦嘴十分得荣儿的欢喜,均十分嫉妒地看着,也有
一妇忍不住小声道:「她那些骚货手段,未必就能比得上我们!」
荣儿闻言看去,见十几个健壮奴妇都嫉妒地看着乌鸦嘴,知道这些奴妇都是
一群精力旺盛的中年妇人,各个都需要安慰,但他不可能将她们都叫到内院他的
厢房来,毕竟,外院的杂活是需要她们来做的。
于是略感歉意地道:「各位大妈大嫂,荣儿也知道你们的心意,荣儿恨不能
将各位都叫进内院来,但是,大家都知道,这不可能!不过荣儿可以尽力说服老
爷和夫人,将你们外院的奴妇奴仆的待遇提起来,以后丁府上下的奴妇,没有等
级之分!」
那些健壮的奴妇见荣儿如此说,都十分高兴,有两个乳大臀肥、姿色娇好的
四十岁奴妇,更是激动地道:「荣哥儿,只有你把咱们这些下等的奴妇当人看,
你要是到咱们外院的来玩,咱们这些老姐妹们但尽所能,一定把你伺候得像小皇
帝一样!」
「是呀,只要荣儿你不嫌我们这些干粗活的妇人粗手大脚,嫌我们年纪大,
我们这些老姐妹那各式各样的阴户和屁眼,随便你怎么操!」另一个高大健壮、
皮肤略黑,年纪约在四十八岁的奴妇也激动地说道。
荣儿闻言向三妇看去,认得那两个乳大臀肥的姿色娇好的中年奴妇是前院专
门清洗衣物的何家秀、何家珍姊妹俩,由于两妇和荣儿的养母之一阿顺嫂十分要
好,所以荣儿儿时也常常被何氏姐妹抱着喂过饭,说起来,二妇也应该算是荣儿
的阿姨。那个高大健壮、皮肤略黑的妇人,叫许范氏,是个寡妇,连嫁了两个男
人,都在婚后不久死去,生有两女,都在丁府内院做奴妇。
这许范氏因生得高大健壮,腿粗手大,又连死了两个丈夫,被家乡人说成是
克夫祸女,母女三人被驱赶远离家乡,一路讨饭来到成都,后得与春妈妈结识,
才得以进了丁府做奴妇。她力大吃苦,又肯干活,颇得春妈妈的喜欢,便将她的
两个女儿也安置在了内院做奴妇,这样母女仨才算找到了安身之所。
温饱得到了满足,自然就有心想别的事了,这许范氏身体高大粗壮,性欲也
尤其的旺盛,那两个死去的前夫,就都是死在她宽大的肚皮上,所以说她克夫,
也不无道理。
前院男奴里,都觉她太粗壮,太男人化,也怕她克夫,便不敢和她欢好,她
一个人性欲来时也只有用木棒和五姑娘来自己解决了,所以她十多年来也被性欲
折磨得十分痛苦。
像她这种情况的妇人在前院还有两个,也都是被说成是克夫命而「骚穴」无
人问津,此时见荣儿对妇人的感觉与众不同,才大胆说出那些话来。
荣儿只知道许范氏和何氏姐妹一样都是寡妇,却并不知道许范氏背负着克夫
的罪名而承受着女人最不能忍受的痛苦!何氏姐妹风骚漂亮,情人当然多的是,
而许范氏和令外两个同病相怜的妇人却一直饱受着性欲焚身而